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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2/23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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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31回里,史老太太的亲侄女史湘云给丫鬟翠缕讲了一大段高深莫测的“阴阳论”,其中的神秘,也有不为众人所知的深层隐写。

史湘云的“阴阳论”,也是《红楼梦》中最为精彩的一段,也是最为诡异的一段,早在多年前,这位“曹公”就把我国古老的阴阳学说融入到了高深莫测变幻无尽的唯物辩证的哲学层面,以极其浅显朴素的笔墨进行了一场即兴演说。

却说那在阴阳之间的“白首双星”伏笔的晦涩,曾几何时竟触动到了“红楼”的顶层,赚得了一番至今还未平息的雄辩余波。

然而,若是仅仅在极其抽象的理论层面去高谈阔论《红楼梦》中的这一段由寄居在贾府的一个“姑娘”与一个“丫鬟”之间的对话以彰显弘扬包罗万象的哲学,就未免有点“小题大作”了。换句话说,“曹公”在大哲学理念的掩护下,悄悄地埋藏了一个与学问理论本身关系不大的故事,以阴阳本真之间的原始混沌演绎出了一段在书中贾府高层在人后的乱象。

在此需特别提示:《红楼梦》是一部俗而至雅、雅而藏俗的旷世奇书,写的虽涉及了百科,本质上却是属于批判文学的范畴。曹公也正是因为其中有讳言之处,才对一些事件深深地暗写。

本千问千答,一贯本着以小说文本为基本线索,以不予过分地拔高,也不妄加不切实际地粉饰与雕琢的方式,去对《红楼梦》做最接地气的解读,从而使书中诸多的离奇与玄幻,化为批判与讽刺的什锦,以便真切地呈现《红楼梦》中的那些隐写实情。因此,在本系列中,如某些情节的背后有令您偶感过分不适之处,可提出善意的评论,也可敬请略过,不必强加指责。

话归正题。

由于这一段“阴阳论”的片段,是从史湘云刚从她老家回到贾府特置的,由此可以初步推测,其涉及的话题,大概与她姑奶奶史老太太家有极大关联。这是由于其故事不便正面明说,只好借娘家的亲侄孙女史湘云与一个贴身丫鬟翠缕之间相互打哑谜,以隐写一段讳莫如深的离奇事件。

请看第31回,在史湘云与翠缕走到园内荷花池时的有关描写:

(红楼梦剧照:史湘云)

翠缕道:“这荷花怎么还不开?”湘云道:“时候儿还没到呢。”翠缕道:“这也和咱们家池子里的一样,也是楼子花儿。”湘云道:“他们这个还不及咱们的。”翠缕道:“他们那边有棵石榴,接连四五枝,真是楼子上起楼子,这也难为他长。”湘云道:“花草也是和人一样,气脉充足,长的就好。”翠缕把脸一扭,说道:“我不信这话。要说和人一样,我怎么没见过头上又长出一个头来的人呢?”湘云听了,由不得一笑,说道:“我说你不用说话,你偏爱说。这叫人怎么答言呢?天地间都赋阴阳二气所生,或正或邪,或奇或怪,千变万化,都是阴阳顺逆;就是一生出来人人罕见的,究竟道理还是一样。”翠缕道:“这么说起来,从古至今,开天辟地,都是些阴阳了?”湘云笑道:“糊涂东西,越说越放屁。什么‘都是些阴阳’!况且‘阴’‘阳’两个字,还只是一个字:阳尽了就是阴,阴尽了就是阳。不是阴尽了又有一个阳生出来,阳尽了又有个阴生出来。”

"这荷花怎么还不开?"一句,就是隐含好像时令不对,抑惑不是芙蓉一样,即荣府似有“弗荣”之意,由此定下了在高大上的“阴阳论”背后还另有一个粗俗的基调。

那边的四五枝石榴:就是指的文字辈的贾政王夫人等(也就是后面所谓的“蚊子”“蠓虫儿”之类的隐意)。

楼子上起楼子:说的是花,隐的却是上一解答的大善与王夫人生贾珠之事,就是所谓的气血充足,导致了“头上又长出一个头来”。这些都是所谓的”从古至今开天辟地以来”的一些俗事儿。

然而,这些都是以前的烂事儿。接着,重点来了,那便是后续的——

"阳尽了就是阴":隐的却是原来那堂堂男儿、封建世袭的一等将军代善,死后归了阴曹地府;

“阴尽了就是阳”:同时史老太太在夫君归仙之后,为了维持荣府这个大家庭,并未选择“再往前走一步“。但由于尚未到夕阳之龄,这个曾经的富家女,由于原来底子厚,加之当时的生活环境仍然不错,其自身气血也是同样的充足,因此不便就此偃旗息鼓,到此作罢,便不时在私底下做雌性与雄性之间转换。

上述就是史湘云所谓的“不是阴尽了又有一个阳生出来,阳尽了又有个阴生出来”,说穿了,就是同一人的人生在雌雄之间进行互换。也就是意味着,这个由阴生出的阳,并非是另一个新的阳,而仍然是原来那个阴。

至此,还是有点儿迷糊。接着再看,就可能会更明白点儿——

翠缕道:“这糊涂死我了。什么是个阴阳,没影没形的?我只问姑娘:这阴阳是怎么个样儿?”湘云道:“这阴阳不过是个气罢了。器物赋了,才成形质。譬如天是阳,地就是阴;水是阴,火就是阳;日是阳,月就是阴。”翠缕听了,笑道:“是了是了!我今儿可明白了。怪道人都管着日头叫‘太阳’呢,算命的管着月亮叫什么‘太阴星’,就是这个理了。”湘云笑道:“阿弥陀佛,刚刚儿的明白了。”翠缕道:“这些东西有阴阳也罢了,难道那些蚊子、虼蚤、蠓虫儿、花儿、草儿、瓦片儿、砖头儿,也有阴阳不成?”湘云道:“怎么没有呢!比如那一个树叶儿,还分阴阳呢:向上朝阳的就是阳,背阴覆下的就是阴了。”翠缕听了,点头笑道:“原来这么着,我可明白了。只是咱们这手里的扇子,怎么是阴,怎么是阳呢?”湘云道:“这边正面就为阳,那反面就为阴。”

这后一段的核心论点就是:在这阴阳之间,无器物时,只是一种虚化的“气”,如男子气,女子气,或者是女儿身男子气;一旦有了器物,就由“气”的虚化瞬间具有了形与质,成了看得见摸得着的行为实体——关键之物就是那个所谓的“日头”。

仍然是有点儿迷糊?别急,因为关于这些内容,连最权威的红学大家也可能没有吃透,还曾引得这”瓦片儿、砖头儿”是否是秦砖汉瓦在网上的巨大争议呢——

原来,这里所谓的瓦片儿、砖头儿,在很大程度上讲,并不是普通意义的土陶制品,而是表示姑娘媳妇女工们学习纺织手艺的专用小把件,即所谓的“阴”性专属。

而那树叶儿,就有“数爷儿”之隐意,从上面的解读可知,也曾有阴阳属性的变化。

至于作者为什么让这一段“阴阳论”如此隐晦,主要是由于对当时的封建社会来说,这些情节过于时髦。

这一番“阴阳论”,由初步的设定,还可从演绎的层级递进推之,其中最后隐写的则更多的是侧重在那高高在上的荣府中的史老太君。

这一结论,也可直接由“翠缕”的取名得出:

翠缕→翠绿→祖母绿。

至于到底隐写了什么事,将留在下一问答之中一同作答,以便同时予以证实。

待发:

《红楼梦》中的隐写之千问千答(10):贾母的丫鬟名字都是联绵词

为什么在贾母的一帮丫鬟中,其名字都是诸如鸳鸯、翡翠、玻璃、琥珀、珍珠、鹦鹉同偏旁部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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