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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故事可以再真实一点么孙二娘的风情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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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北平原上,有一个神奇的地方叫获嘉,它的神奇来源于许多玄幻的传说都可以找到遗痕印记。首选便是最有名的神话小说封神榜,里面诸多呼风唤雨神通广大的人物大都在获嘉境内一一找到对应,这该有多牛呢,要知道有这么多的村名地名集中流传三千年之久,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古往今来,亦真亦幻奇绝诡丽的故事大都湮没在岁月的长河中,但在这里,它是中国历史绕不过去的梗儿!再者说四大名著中的水浒传,虽说故事原型大多出自山东,但远离水泊梁山的获嘉却能提供确凿的佐证关联,亦是一奇啊!当然还有其他名人的遗迹轶事,传说也罢,历史也好,且听一一道来,姑且妄言,聊付莞尔一笑。

今天先说说这个水浒里的人物孙二娘的故事。看书时感觉这个角色她小时候指定是一虎头虎脑的柴火妞儿,假小子,当然一个人的成长更多的是环境造就的。那张青呢是个外地小伙子儿,孙家的倒插门儿,现在网络里流行说赘婿,很牛逼的样子,现实中就不是了,这种人一般在家里地位不高,老是低人一等受气包的形象,对于张青,绰号母夜叉的孙二娘欺负惯他了,倒不一定武功比他厉害,他这个怕老婆是传统习惯上的怕。闲话少絮,言归正传。

获嘉县城南14公里处,有一个孙岗村,属大辛庄乡管辖。孙岗村落在一片十分突出的高地上,过去叫“孙家岗”,再往前叫“十字坡”。哦,一说到十字城,大家就会想到了什么,不着急,且听且斟酌。

大宋元符年间,在怀庆府东南二百里处有一座光明寺,这个寺院不大,只有一座大殿和两处廊房。寺里也只有一个主持和一个小沙弥。由于世道纷乱人们心中充满了危机感,所以到这里祈求平安的人们熙熙攘攘、络绎不绝。这样寺院倒是危中得福,收受了不少的香火钱。有了钱后,这大和尚显摆起来,置买几亩地,觅了一位孟州叫张青的小伙计为他们种果种菜,菜园子里帮工,两个和尚也不用抬水吃,好不自在。就这样有钱有地了,这大和尚还不满足,开始不守戒律,很快引诱勾搭上了几个来寺院里打俏皮的浪娘儿们,行淫嬉戏。后来越发猖狂,伙同小和尚狼狈为奸,诱奸不少来庙里拜佛的良家妇女,把个庄重的神佛殿堂弄得乌烟瘴气,变成了淫窝。附近的人们忍无可忍,终于有一天,他们拿起家伙来庙里找淫僧算账。老淫僧一看这事不了,立马编了一套瞎话,把这事一股脑全推到了管菜园的小伙子身上,不明就里的吃瓜群众朝阳大妈们看到小菜园子张青身强力壮,正值当年,误以为真,不论青红皂白,打他个半死,还捆绑了手脚,扔进了涝河里边。也算张青命大,天正好黑了下来,一个扎猛子后,他又被一股急流涌上了浅滩。他设法在石棱上磨断了绳子,捡回了一条小命。缓过气来的张青怒火中烧,但他知道冤有头债有主,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他闯进寺内,杀死了老少两个淫僧,并一把大火烧平了这座寺院。

杀了恶僧,焚了寺院,出了气,生活却没了着落。回家吧,没有盘缠,所谓饥饿起盗心嘛,实在没了办法,张青就去劫道。人老实呀,也不知道往找合适的位置,只在附近晃悠,荒郊野岭的也难为了他。有时候想想啊,人老实他就跟不开窍似的,老驴拉磨,蒙着眼只会围着石碾转圈,人也一样。饿了两天,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在张青饿的快风干的时候,派过来一个拾荒的老汉。反正快饿死了,遇到个人也不容易,张青认为天赐良机,便勒紧裤带现身,大呼小叫: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打我身边跑过个鸭子都得拔根毛下来!”!那老头先是定定地听他念叨,看他没词儿了斜眼瞄他一下,说我一捡粪的老头,你劫个屎克螂呀?张青一愣怔呦喝老家伙态度不配合,出离愤怒了,飞身上前就是一刀;他在寺院待过,有把切菜的刀啊!哪知老汉只用粪叉这么轻轻一扫,就迫使他退了三步。张青明白,对方也是练家子!张青当然也不怵,怵了也没用,否则得饿死。他仗着年轻力壮,手里又有刀,再度趋身向前一个力劈华山,老头一点儿都不慌忙,抡起扁担,二郎担山,托了过去,再反手拨草寻蛇攻其下盘,张青摇身一纵,躲了过去,就这样俩人噼里啪啦对打开来。

一来一往斗了二十几个回合,老人家倒没什么,张青气喘吁吁,额头直冒虚汗,两腿如灌铅,老头冷笑一声,觑得一个破绽,一扁担把他扫翻在地,将其俘虏。这小张青还不服气,气呼呼熊大熊二一般地绞嘴:俺好几天没吃饭咧,没力气了。不知看官可记得花和尚在瓦罐寺的遭遇,一个道理,再大的本事儿,抵不过一个馒头的力量。

书中代表这位老者姓孙叫孙刿,这个刿字是万岁的岁加一竖刀,为什么叫这个名儿?肯定有文化的主儿起的呗!这个孙刿老汉老伴下世早,膝下无子只有两个闺女。他原本是大宋国的一个提辖,和花和尚鲁智深出身一样。因受了奸人陷害,被革职追拿,无奈之下,隐姓埋名,在光明寺附近落脚;本身也是经常打家劫舍,剪径抢包,拾粪只是掩人耳目的一个幌子,这次本打算来找光明寺的晦气,没成想老和尚被张青给提前拾掇了。

孙提辖的大女儿两年前害霍乱症死去了,只有小女儿二娘相依为命。他将小菜园子拿获以后,看这小子憨不拉叽面带忠厚,便有点儿喜欢起了这小家伙。于是,象捡条流浪狗一样把他带回家里,问女儿是否愿意招他为婿。

这孙二娘生活在草寇之家,自幼习练武艺,看惯了杀人放火,抽筋剥皮的勾当,所以性情暴戾、心狠手辣,出手如电疾,钢刀乍离水。

但毕竟女儿家,到了婚嫁的年龄,也常怀思春之意,见爹爹提亲,再看这小子也也也也就那么回事儿吧,就承应下来,答应和张青结成夫妻。张青眨巴眨巴眼,瞅瞅准媳妇儿,瞄瞄老丈人,不知是喜是悲,老孙头也不管他,直接张罗着把事办了,所以后来张青和武松拜把子时到底也没有说清楚他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且说孙二娘,时间一久啊,和张青在床上耍得惯熟了,才觉得吧人真是过于老实,叫咋干活儿咋干活儿,死心眼子,没有一丢丢人生追求,更别说想门路儿发大财来!鸡蛋里挑骨头那样挑优点的话,还时有一点儿好就是一切唯二娘马首是瞻。孙二小姐自己照了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张黑不溜秋的脸,叹了一口气,凑合着过吧!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两个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流泪的青春。终于有一天,这天天假装拾粪的老爷子归天了。没人管了,俩口子三十大几了也没张罗生个小菜园子儿啥的,当然了,张青依旧只会种菜,发不了大财。看如此窘境,孙二娘拿主意说;这样呀,老弟,反正咱过的不咋滴,种个菜也赚不了碎银几两,干啦脆,黑里求生不如明里开店,赚个名堂钱。张青憨憨的说:阔以哇,老黑,你说了算。孙二娘长得黑。

二娘习以为常,自然不会和他计较,说咱呀就开他奶奶的黑店,瞅准了过路肥实的客商,一刀结果了他,哼哼,取了他的钱财!菜园子一听,哇操,看你这嚣张的样子是不是你的老本行呀!二娘一乐,咱俩被窝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你不会才知道吧?

当时获嘉的南部有一条东西向的官道,由卫辉经温泉(今温县)、孟州过*河渡口至洛阳,也就是沿着*河走的官道,所以后来武松斗杀西门庆后发配走的路线必经此地。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都是必然,所以古代算卦的才显得那么神,扯远了,嘿嘿。还有一条南北走向的,也就是打南边来的喇嘛自郑州管城渡*河来往山西泽州去的官道,在这里交汇,这座高岗就被称作了“十字坡”。这十字坡,东西南北通衢,加上其毗邻*河,附近林木葱茂,风景优雅,招得不少过往客商在此岗上的树荫下搭座小憩。张青、孙二娘一合计,就在这片高地上盖起了屋棚,挂起了酒幌,开了一家客店。分工由孙二娘坐店,张青则在外采办物品、搜罗信息以应变不测事体,最主要还要种菜,真正农家菜,陆游点赞: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

这一天,店里来了一个胖大和尚,体胖膘肥,脊梁上还绣着花纹,孙二娘见他是一块下肉的好料,遂用蒙汗药将他蒙倒。正要动手开剥,张青恰好回店,见了那条不凡的水磨禅杖,知道这是花和尚鲁智深,急忙用解药解了,并结拜为兄弟。之后,鲁智深到了二龙山宝珠寺和杨志一起落草后,和这边常有书信来往。

时光荏苒,掐指间已来到炎炎夏日,这一天,两个解差押着一个罪犯,来到了店里。他们吃酒之时,不知如何从肉馒头里挑出了人的指甲和人体毛发!但是他们不仅不害怕,还用言语挑逗女掌柜孙二娘。孙二娘现在已经不轻易杀人了,特别是那些僧道、妓女和流放罪犯。可现在看到这个柙锁在身的犯人说话粗鄙,猥亵下流,不由芳心盛怒。好在孙二娘出道日久,演技炉火纯青,表面上还是笑眯眯的,一边酥胸半露,媚眼如丝,暗地里却施展三仙归洞无影手,在他们的酒里下了蒙汗药,并盘算如何把这个身材高大的贼配*,杀了当*牛肉卖。只是她还不晓得眼前这个犯人可不是等闲之辈,他便是景阳冈上的打虎英雄武松武二郎。或许是天意,二郎遇二娘,必定打一场。武松将计就计,偷偷泼掉酒后假装被蒙倒,趁孙二娘来抱他上砧板时,突然使出擒拿绝技将二娘骑压在地上,举起醋钵儿大小的骨朵,就要把这黑俏的脸打成猪头,二娘一看他并不仅仅来揩油,而是真要胖揍她,自然不能吃亏,就如电视上大家看到的,俩人打的不亦乐乎,孙二娘之前浑身上下已收拾得紧趁利落,倒也显得身段俏丽,打起架来身姿妖娆,精彩好看,可毕竟女流之辈,自非山东好汉敌手,渐落下风,眼看要吃大亏,他老公怒气冲冲拎起老丈人赠与他的扁担冲过来助拳。等到菜园子张青赶来一瞅,乖乖隆地咚,煎饼卷大葱,他老婆都不是对手,他自然也就怂,赶紧拜倒在地,好言相劝,武松好汉不打躺汉,且骑着人家老婆打仗行为不雅,赶紧收了手。之后,大家言明身份,二娘明知吃亏,但知道对方是好汉武松,不仅不生气,反倒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武松向他们夫妇述说了在阳谷县,怒斩潘金莲斗杀西门庆为兄长报仇后被发配孟州的事由,夫妇二人甚为敬重,遂与武松结为兄弟。

半年之后的一个夜晚,浑身是血的武都头又来到了店里,他向张青、孙二娘夫妇讲述了自己在孟州城为施恩醉打蒋门神,大闹飞云浦,血溅鸳鸯楼,杀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的一系列举动。张、孙二人深为折服,随即二娘运用做为女人心灵手巧的天赋,花了大半夜的功夫为武松换了发型,把以前错杀的一位头陀行头为他换上,将他变成了一个行者,并留下武松在张都监家掳来的六件银器,替他装上便于携带的银两,打发武松继续他的逃亡之路。(后来,水浒上武松路过十字坡这段被改成京剧《十字坡》,但观众只知“十字坡”这地方很出名,却很少有人知道“十字坡”具体位置是在哪儿,就是在获嘉县境内。)

几天后,孟州几个缉拿武松的差役,听说这是孟州老乡开的大酒店,过来吃酒歇脚。偶然之间,一个衙役发现了武松留下的银杯,拿在手中端详了好久。这事引起了孙二娘的警觉,为了避开万一的横祸,他们机灵地在外躲了起来。果然夜里就来了一队兵丁要捉拿他们夫妇,发现他们已经逃脱,一把大火把他们经营了多年的十字坡大酒店烧了个土平。他们公母俩蹲在光明寺的废墟里,望着冲天的火光,感叹一番合计一番,最后还是孙二娘幽幽地发出灵*三问:去你老家孟州吧,张青老练的怼她你懂不懂啥叫自投罗网;二娘说还在这儿另起炉灶?张青把头摇得象拨浪鼓,NO,干伤了,人哪能在一颗树上吊死;二娘说,听说武松兄弟在二龙山落脚了……张青说,你说,咱也去那里?于是二娘麻溜地收拾随身细软,二人自投二龙山去也。待到后来打青州时,又随鲁智深、武松、杨志上了梁山。老大宋江根据她夫妇俩的职业习惯,令其主持梁山泊西山酒店,获嘉在梁山的西边,打西边来的情况相对熟悉一些,迎来送往,打探消息。平时,鲁达与行者武松想发个牢骚吐个槽啥的,就首选这里。而孙二娘就是最忠实的粉丝,趴在八仙桌前,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俩假和尚喝酒吃肉吹牛逼,张青摩挲着光滑的扁担,站在门口徘徊,嗫嚅着问:二娘,我是去买菜,还是浇菜?由于十字坡客店数年的经营一直是孙二娘坐店张罗,过路的客商都把他们的酒店称作是“孙家店”,反倒淡忘了张青的名字。所以以后,这座被大火焚平的酒店高岗遗址,就被人们称作为“孙家岗”。再往后,这里建成了村子,先迁移来的恰恰也是张氏家族,但和张青没啥关系,生张熟李,张是大姓。按照一般的命名法,把村子叫做“张绪岗营”。但由于孙家岗的名气太大,周边的人们都把它叫作“孙家岗”。慢慢地“张绪岗营”这名字没人叫了,村子就改成了“孙家岗”村了。民国以后为了读音的简便,人们把孙家岗中间的那个“家”字去掉了,所以现在的村名就叫成了“孙岗村”。很多人都会问岗在哪儿体现呢?图为当地地势比较高的登觉寺,文物简介写道:河道营(今大辛庄)之北,平阳之地有岗穴起,形如凤形,之南旧有废基,盖因屡遭战乱毁于兵燹,后缉茅故墟,鼎新掘地,有篆额泐剥之断碑,依稀有登觉字样……云云。后世日月换新天,沧海桑田,多数山岗变平地,变化太大。故而难觅旧踪。这里,不妨提一提好汉武二郎。张青自从倒插门孙家之后,表现一般,以前呢过日子平素赘婿是不受待见的,多是时间一长女方狠嫌弃男的,或者怎么说,现实社会倒插门男的确实受歧视吧。孙二娘自打认识了武松之后,一比较,哇塞,打虎英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武松武松你真棒,武松武松真威武,山上打死真大虫,山下打俺母老虎。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嘛!现在的人为了见偶像要签名甚至跳海的都有,过去人就不可以追星吗?当然也想见见,甚至亲近亲近梦中情人!什么时代都识英雄重英雄,不管达官贵人还是江湖流寇,只要你做事让人佩服,三观正确,符合时代审美需求,人们就会仰慕,追捧你。孙二娘和武松实实在在打了一架,看原著,施大才子写的太精彩,太写实了!武松唯一挑逗过的女人,唯一抱在怀里的女人,唯一肌肤接触过的女人(就是夏天打架时抡了衣服的),唯一在他逃亡时全力帮助他的女人,孙二娘。不打不相识虽然只是一个调侃,古今中外多少事实证明人和事皆因打架而结缘,男女之间更容易互相吸引。奈何孙二娘罗敷有夫了,所以孙二娘只好把爱化为亲近体贴与照应。搁现在,嘿嘿,神马都是浮云!武松是假和尚,直到六和寺才真正出家,那时候孙二娘已香消玉殒,但武松十字坡虽是假出家,后来却一生不近女色,谁敢说他六和寺剃度时,眼前没有飘过孙二娘为他戴上戒箍时那一抹幽香,眼角没有一滴十字坡时就该落下的泪?后记:本故事摘抄自当地县名史话,有一定的可信度,所以文中字眼文化部门考评过了,幸勿拍砖。温馨提示,看此文先打开唢呐曲一枝花做背景音乐。

现在的村子没有孙姓类似的历史遗迹隐约看出位置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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