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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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男友不辞而别,等我和现男友在家甜蜜的 [复制链接]

1#

我喜欢肖泽的时候,肖泽讨厌我。为了躲我,他不惜布局设计我。

我喜欢容钰的时候,容钰处心积虑的算计我。

后来我想通了。

他们又都追上来,说愿意和我谈一场正经的恋爱。

我觉得,要不还是算了吧,我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

1.

肖泽颓废的陷进沙发里,一双绝望的眼睛望着我,说:「你非得这样吗?」

我凑过去,想讨好的摸摸他的脸。

他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嫌弃的避开了。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我不小心把咖啡溅到他脸上,他总会宠溺的包容我,还要检查我有没有烫伤。

明明是他主动示好的啊。

我好脾气的解释道:「阿泽,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不想看到其他女孩也能享受你的关心,我没有太多喜欢的东西,我就只要你一个。」

「杜清雅,你这个疯子。你懂什么是喜欢,你这是胁迫,这是囚禁!」

他突然愤恨的从沙发站起来,指着我骂道。

我心知当下他是怎么都不肯与我好好说话了,还不如好好提点他一下。

我沉吟着开口道,「肖泽,你妈妈的手术费不用你操心,医院的事也会尽我所能去安排。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我将他的脸轻轻扳回来,与我对视。

「不要再和汪芸芸私下联系,你答应做我的男朋友,就要全心全意的做。汪芸芸那个蠢货还没资格与我较劲。」

2.

肖泽还是妥协了。

他身着白色上衣和牛仔裤,休闲的装扮勾勒出精壮的腰肢与修长的双腿,微微挽着衣袖,露出白皙健壮的手臂,仔细地擦洗着厨房餐具。

我走到他身后,颇为依恋地环抱住他,他的身体陡然一僵,随后又克制着微微放松。

我明白,他在极力掩饰对我的排斥。

我突然想起路过咖啡厅曾见到的一幕:穿着*色连衣裙的女孩不小心扑倒在他的怀里,他极其自然的拦住女孩的纤腰,女孩抬头,两人相视一笑。他脸上的表情自然又羞涩,那时的他应该很开心吧。

可是,我还不想放手。再给我一点时间,肖泽总会看到我的心意。

手机又传来消息,这一周已经是第三次了,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了。

「阿泽,晚上不用等我。」

「今天不回家吃饭了吗?」他语调清冷的问。

「是呀,要回老家一趟,你在家里可要乖乖的哦。」我恋恋不舍的揉了一把他结实的腰腹。

果然就听他寒声叫我的名字「杜清雅」,语调中暗含着警告。

「好好好,我不碰你,不碰你。」

每次都是这样,他的身体好像是金子做的,我碰他一点,他都要威胁带警告的远离我。一米八的床我们中间能睡三个人,他都要睡到床沿上了。

有时候我不仅反思,难道我长了一副禽兽嘴脸,才会让肖泽这么避我如猛兽。

要离开家门时,肖泽突然叫了我的名字,我惊喜地回头。

他迟疑了片刻,说「没什么,开车小心。」

3.

爷爷奶奶住在山里的老宅,开车需要十个小时。

开车是最慢的,也是最容易逃跑的。

老宅总是让我恐惧。

里面有挨不完的骂、受不尽的挖苦嘲讽、里面的人总是在内斗、在争吵,大家都是冷冰冰的,都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所以我特别喜欢阳光、喜欢温暖,而肖泽的出现就好像一道光照亮了我阴暗的人生。

我逃离出去的时候只有二十岁。

他们要我嫁人,嫁一个大我十岁素未蒙面的陌生人。

我跪在坚硬的青石板上,周围都是叔叔婶婶亲戚的责骂嘲讽,没有一个人问我的意愿,甚至都不会有人在意我是否会冷、会饿。他们只在乎我的婚姻能否为他们带来利益,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随意摆弄的棋子。

他们无论如何也预料不到一个棋子会有这么大的爆发力,可以扛得住濒临破产的工厂,可以被人砸破头也要咬牙坚持着把业务运转起来。

我终是用不要命的努力让自己在家族站稳了脚跟。

事业可以,爱人应该也可以吧?

4.

「你现在翅膀硬了,要见你一面也难了。」坐在上首的老人把玩着手里的核桃,阴沉沉的说到。

「爷爷说这话是在怪我了。」我站在大厅中央,四周坐着各种长辈。

老人冷哼一声,自顾自地喝茶。

堂弟跃跃欲试的想说什么,被他爹一再摁住,憋屈的瞪着我。

所有人都不说话,像在等什么。

这个疑惑在一人的到来有了解答。

来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色大衣,戴着金丝镜框,步履沉稳地走过来。

「许久不见老师,老师身体可好」

温醇的嗓音自男人口里传出,众人神态各异。

「好、好,哎,我也老了。」老人换了脸色,慈爱的看着他。

「这是我那不争气的孙女,丫头,你过来。」老人摆手示意我。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许久未见,爷爷还是在谋算着用我的婚姻给他的家业续命。

「不了吧」我懒懒的说。

「我一个有男友的人,这么随便跟其他男人接触,我男友会吃醋的。」

「你、你个混账东西,要气死我不成!」老人怒极,将核桃摔出去,核桃砸向我,又滚落在地上。

男人见状,赶忙上前安抚,弯腰挡在我和爷爷中间。

「行,你把他带来,我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能把你迷成这样。」虽然歇了片刻,但老人的语气仍难掩戾气。

「带来?那他还有命活着出去吗?」我讽刺道。

「你!」

「好、好,那你给他打电话,打电话我问问他,这总行了吧?」老人强压着怒气道。

我犹豫不定,现在肖泽仍然没能完全接受我,我们相处了一年,刚刚才睡到一张床上,就这样,他每晚睡觉都要穿的一丝不苟,避我避得恨不能睡到地上去。突然给他打电话见家长,他不得立刻打包行李远走高飞。

我被自己的脑补吓到,竟突然紧张起来。

「怎么,不敢打?」

「不是。我还没与他商量·····」话未说完,便被打断。「是没商量,还是人家压根就没看上你,你使了手段硬把人留在你身边的?」

不是,我在心里拼命否定到。他已经开始接受我,他从开始的强硬抗拒已经变成默默的接受我、照顾我了,我们甚至还一起去看望他大病初愈的妈妈,他妈妈也对我笑、也温柔的同我讲话。

我疯狂的想要见到肖泽、想要汲取他身上的温暖,我讨厌这个阴气逼人的宅院,讨厌一说话就能死死拿捏住我软肋的老人。

那就打给肖泽吧。没关系的,肖泽会体谅的。

我心慌意乱的打给肖泽。

没人接。

再打一次,还是没人接。

电话里传出冰冷的机械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稍后再拨。」

我心下一凉,好似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无法喘息。周围人声嘈杂,他们纷纷聚上来围住我。

我不顾旁人议论,又打给咖啡店店员,这回电话到是通了,店员说肖泽早在两天前就把咖啡馆转让出去了,却不告诉任何人他的行踪,只说自己想出去玩玩。

玩玩?

我疯了一样的踩油门踩到极限,想赶快回家。或许、或许肖泽就在家里好好的等我。

可等我回到家,我才发现,肖泽的东西全都不见了,衣柜里、餐厅里、书房里都干干净净,哪里都干干净净,就好像肖泽从未来过,就好像一切只是我的一场梦。

肖泽,他最终还是不要我了。

5.

我的生活重新回到了冰冷无聊的状态。

也因为肖泽的不告而别,我成为家里人的笑柄,他们说我是洪水猛兽,哪怕上赶着给人钱,那人也会被我吓跑。

汪芸芸来找过我一次,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说我棒打鸳鸯,说她的肖哥哥是多么温柔的一个人,她的肖哥哥明明不喜欢我,硬是被我这个疯子给逼得郁郁寡欢、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原来待在我的身边就是人间炼狱啊。

我游走在深夜的每一个酒吧里,迷幻的灯光、诱人的舞姿、女人的娇嗔、男人的喘息,嘈杂、混乱是这里的常态,只要你有钱,就会有无数人围堵上来给你想要的温暖。你可以尽情挑选,不用担心被嫌弃、被厌恶、被背叛。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又听到了似曾相识的嗓音。

「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不怕有坏人?」微微上扬的音调,流露出声音主人的调侃与亲密。

我看向来人,发觉他的面容与脑海里某一个人有了重叠,可就是记不起来他的名字。

「我认识你。」我醉熏熏的说到。

「你是故意对我搭讪?还是真的认识我?」来人轻啜了一口酒,漫不经心的问。

大概是喝的太多了,我的脑子已经开始直线运行。我努力睁大眼睛,认真的看着他说到「我真的认识你,但我不记得你的名字。」

男人抵住自己的额头,忍俊不禁的笑道「你可真是个活宝。」

又小声嘀咕了一句「我也算是捡到宝了。」

我们明明是聊天的,他却自己嘀咕,这让我很不爽。所以我手动掰回他的脸,让他能看到我,执着的挑起话头「你上哪里捡的宝?」

这下男人是再也绷不住了,他就着我的手爽朗大笑,笑得不能自已。

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恼羞成怒的想离开。他却拽住我的手,想把我往回带,醉酒的人本身就重心不稳,他一个用力,我猛然磕到一个清凉柔软的地方。

那个地方好像个章鱼,待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吸我的皮肉。耳边有暧昧的起哄,还有男人低沉的笑意,我想问他们在笑什么,可那个章鱼吸到了我的嘴唇,我说不出话来。

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抱在怀里,怀抱莫名的温暖,像是小时候被爸妈抱在怀里的感觉。

突然就不想离开,想永远待在那个怀抱里。耳边有人低声问我「还可以吗?」

我使劲点头,那人就又笑了,笑得胸膛微微震动。

我想这人真的好容易满足,不像肖泽,肖泽总是淡淡的,连笑也是淡淡的,永远高深莫测、遥不可及。

6.

我第一次醉酒不在自己家里醒来,往常醉酒都是被助理给送回家,我的助理呢?

眼睛半睁未睁,开始摸索手机,摸索到一半,便被人擒住,绕到自己腰上来。

身后的人嗓音沙哑「别乱摸,好好睡觉。」

我身体一僵,凭我一生中仅剩的直觉大胆猜测:我昨天···应该是做了什么错事。

男人的声音印证了我的猜测,他暧昧地朝我耳边吹气,妖精似的环抱住我,轻声问「想反悔?」

反不反悔的另说,我终于问出了那个困扰我一夜的问题。「你是谁?」

「你老公。」男人松开了对我的束缚,开始起身穿衣。

我回过身看向他。那张熟悉的脸与脑海里的记忆反复重合,

我惊声「是你,你是我爷爷的学生!还是·····」还是爷爷硬要做媒的未婚夫,后半句被我默默咽下。

男人挑眉,颇为调侃地说「不用这么客气,现在是你未过门的丈夫。」

我······

「对了,我叫容钰。别再叫错名字,我不一定会收拾你,但一定会收拾你叫错名字的那个人。」男人说完,便潇洒的转身离去,留给我一个干练冷漠的背影。

顺道拿走了我家钥匙。

容钰登堂入室的住进我家,我那闲置了三个月的衣柜再次被塞满衣物。

助理羡慕的眼冒红光,连说我这房子人气真旺。

我一时分不清她是在嘲讽我还是在夸奖我。

7.

再次遇见肖泽,是在公司项目的启动会上。

他成了乙方的策划负责人,而我则主管审理项目。

不知怎么,我总是有些心虚。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横亘在我们中间的事情太多,怎么处理都是错误。

可能天意弄人,肖泽恰恰被指派到我的身边,负责和我沟通具体流程。

汇报公事的时候,我尽可能坐在距离他最远的位置上,可他还是绕了大半个会议室走到我身边。

他的手很漂亮,修长又骨节分明,现下拿着一只笔站在我身边亲自涂改勾画的内容,他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我不敢靠近去听,只能适当的和他保持一个合理的距离。

他问我「能听清吗?」

我斩钉截铁的说能。其实根本听不清,他说话的时机正选在大家发言的时间,他的声音也忽高忽低的,怎么可能听清。

休息的时间大家去了茶水室,我瞧见他也去了,便坐在椅子上看方案。

因着之前总是让他给我泡咖啡,他也厌烦,有时把咖啡渣都倒进去,我就在当天他做好的每一杯咖啡里都倒入咖啡渣,美其名曰是他的特色。他气急,便同我冷战,一闹就是半个月,常常以我的服软为结束。

未料,我的面前被放上一杯咖啡。我惊讶的抬头,看见是助理,便略略松了一口气。

助理说,「肖先生会煮咖啡,便帮每人都泡了一杯,这杯是您的。」

我看着咖啡愣神,担心他还会在咖啡里加什么奇怪的东西,便一口未动。肖泽走进来,他的目光无意的看向我,又移到我手边的一口未动的咖啡,目光里隐隐有些失落。

晚上的时候,有人提议去聚餐。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毕竟摸清对方脾性的方法就是吃饭吃出来的。

我是负责项目的主管,大家齐齐的看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我甚至看到肖泽的眼神里有几分期待。

去,是不可能去的。

营销部有专门负责招待的经理,资历和名望都能镇得住场面,我拜托了他,独自一人开车回家。

容钰在家里做饭,看见我回来,抱怨到「我等你等的都快饿死了,你是准备踢了我跟哪个相好的私奔?」

「工作呀,老大。你功成名就了,我还苦苦挣扎呢。」我羞恼道。

「别叫老大,叫老公。」容钰自以为帅气的抛了个媚眼。

「…」我就不该搭话。

晚饭过后,我懒洋洋的歪倒在沙发上看电视,容钰收拾完厨房便把我抱进怀里,找了个毯子裹住我俩,跟我一起窝在沙发里。

不知是谁先意动,慢慢的亲吻就变得缠绵,容钰抱住我,正准备换个姿势的时候。

门开了,门外的人厉声质问「你们在干什么!」

8.

肖泽拎着保温桶站在门口,脸色发青、怒目切齿。好像下一刻整个人都要撕打上去。

容钰轻轻地放下我,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语气饱含压迫“兄弟,走错门了吧。”

眼见着战争一触即发,我狠狠心把容钰摁到沙发上,容钰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愤怒的问:“杜清雅,你要做什么?!”神色中似有受伤。

“等着,会给你一个交待。”

给了容钰一颗定心丸,他不再闹腾,只是挑衅地朝着肖泽的方向亲了我一下。

不用想也知道,肖泽快气炸了。

“你这是做什么”我倚在门口,看着双眼充血、几欲崩溃的肖泽。

“他是谁?”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看得出他在极力忍耐。

“男朋友。”

“那我呢!我算什么!”一句话像点燃了火药桶,肖泽彻底破防。他紧紧地攥住我的手腕,像是生怕我会消失一样。

“甩了我的前男友。满意吗?”我讽刺的回答到。

“你......”他愤怒的情绪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胸膛大力起伏,说不出话,将我的手腕攥的更紧。

“还有事没,没事我走了。”

“小雅,等等。”

“小雅,你等等我好不好。”他的声音骤然变得低沉,语气中带着哀求,好像我是什么不可多得宝物一样。

哪里有宝物上赶着找主人,又怎么会有宝物被人弃如敝履。

说到底,不过是有人同他争抢,他才觉得东西应该属于自己,才会千方百计地把东西找回来。

不过是人的占有欲罢了,哪里是什么浪子回头。

“不好。我之前用手段逼你妥协,是我的错,我认。你以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找我,我会尽力弥补。但感情上的事不行,我这个人很寡,一旦认定了一份感情就会全力以赴。”

毕竟是真心喜欢过的人,我不忍看他轻贱自己,便强撑着一口气说完。

我的手腕终于被松开,腕上印着几道红痕,想来是恨极了我。

他的精神仿佛突然被抽离,整个人迅速的颓废下去。

我闭了闭眼,再次狠心道:“钥匙。”

“把钥匙给我。”

他微微颤抖着向我张开怀抱,惨笑一声,说:“你自己来拿。”

我定定的看着他,他亦丝毫不退让,眼神中带着执着的哀求。

算了吧,终究是我起的祸头。

“我会把锁换了。”

9.

私下里吵完了,忘了还有工作。

第二天,我在食堂与肖泽面面相觑。

又因我们两个都是项目的负责人,所以总是我们俩面对面坐着。

肖泽消瘦了很多,面部线条更加锋利,眼下也有淡淡的青黑。

取餐的时候,我们选的菜色惊人的相同,同事看见好几次都笑着说我们像个饭搭子,能吃一起去。

哪里是饭搭子,他选的明明都是我爱吃的。

我是个口味很固定的人,有几次为了跟他避开,我特意选些清淡的来吃,结果根本吃不下。

每当这时候,肖泽那里总会多出几份一模一样的菜色分给大家吃,也总是会分到我。

我不得不感叹,肖泽讨女孩子欢心的手段一流。

之前我们在一起时,我吃菜挑食,他说我矫情,动不动就不给我做饭,赶我去吃快餐店。

现在我想随意糊弄一下午饭,他都要多买几份备出来。

为了防止纠葛太深,我现在需要天天传召容钰接送我下班。

但容钰关键时刻掉链子,最近call他十次,他有九次给我打个专车来,叫专车司机给我送回家。

后面还跟着一俩默默尾随的SUV。

行吧,也挺安全的。

不安全的是我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堂弟。

他气喘吁吁的把我拽下车门,人还没站稳,就挨了肖泽一拳头。

肖泽把我抢回来,护在怀里,一叠声的问道:“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他这样让我想起来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当时收购工厂让人跟踪,卖家看我是个年轻女孩想多诈我一笔。

安排了几个收保护费的混混天天在我晚上下班的时候骚扰我。

我骨子里有几分戾气,不怕但是生气。总想找辆车怼死他们,又怕做事太狠,处理不好再进去。

朋友跟我说这正是肖泽表现的时候,我表示置疑,但仍有几分窃喜,晚上回家的时候假作害怕的将事情告诉肖泽。

肖泽当时吊儿郎当的同我嬉笑说:“天底下还有你处理不了的事情?你都处理不了,被你拿捏的我又有什么办法?”

我当时觉得我就不该信那个朋友。

讽刺的是,没过几天我就看见肖泽脸庞带伤、眉骨高耸的模样。我一打听才知道,他是帮着汪芸芸教训骚扰她的富二代去了。

气的我一时不知道是收拾汪芸芸还是收拾那个富二代。

我把揍傻了的堂弟带到楼上,让他好好说话。

肖泽想要跟上来,我告诉他从法律上来讲,他至少跟我有血缘关系,你是什么?

我顺利的将堂弟带回了家。

“姐,我们家完了。”

“别这么亲密,爷爷的产业都是你的。我只不过是你们的承包商,每年还要按照市场行情交钱呢。”我淡淡的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你的我的,我们是一家人啊。”他抱怨到。

“可别,爷爷把我赶出去的时候,你爸妈可没少嫌我是个外人,从我手里扣走不少我爸妈留给我的东西。”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早晚都是别人家的人,要那么多东西干嘛!”我嘲讽的说道。

“哎呦,姐。算我求你,你就看在爷爷的面子上帮帮忙吧,我们公司要被收购啦!”表弟气急,一拍大腿说到。

收购?

这小子这么天赋异禀,短短几年就把老爷子几十年的心血败光啦

我用一种很倾佩的眼神看向堂弟。

他被我看的发虚,硬着头皮解释:“姐,我知道我能力不足,你也想想你当年刚接手工厂的时候,爷爷暗地里也是照顾你的。不然你一个年轻姑娘,只靠努力,怎么能安心干净的做生意?”

这话,倒是不假。

三分做事,七分做人。社会,是由人组成。在人群里生存,仅凭一人埋头做事是远远不够的。

我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了,你来找我是拿主意还是让我做事?”

“姐,你能嫁给容钰吗?”

他怕我不知情,还拼命介绍:“就是那天来咱们家那个长的还挺帅的男人。”

“我知道,你要人家什么东西。”我摁下堂弟张牙舞爪的手,问到

“他们家家大业大,要是能把你们结婚的消息传出去,我们公司就能暂时保住。”表弟兴奋的说到。

“以后呢?以后是不是还打算借着我的名义从人家那儿拿好处来维持企业的经营呀。”

“姐,你毕竟是咱们家的人。”他心虚的反驳道。

“弟弟,你知道你为什么不行吗?”

“你怕是见多了你妈从爷爷家拿东西源源不断补贴娘家的事情,觉得不劳而获、只靠吸血这件事挺爽吧!”

“姐,你怎么”他想辩解,被我扬声打断:“好了,收购的事我会留意,你要是再磨磨唧唧想些下贱的手段,我不介意再当一次不孝女!”

10.

收购的卖家身份隐秘,打听了许多人才打听出一个姓,汪。

我想想我认识的汪姓人,汪芸芸。

不是我认识的人少,而是能有实力收购一家几十年产业的汪姓家族,汪芸芸她家最有可能。

汪芸芸,汪家行二,爸爸是白手起家赶上了风口成为业内神话,妈妈身份背景极强,据说占据*商两界,不好调查。

多么完美的背景产生了汪芸芸这么一个傻白坏,坏又坏不到位,蠢到是真蠢。

我和肖泽在一起的时候,她三天两头的有病,动不动就被人骚扰、跟踪和欺负,汪家就算没有保镖,保安也没有吗?

高档公寓随随便便就能进来追求者去骚扰住户?还是动不动就有野猫野狗野生不明物袭击人类?

就这么离谱的事她也好意思说?肖泽还真信,每次都要跟我虚与委蛇后去帮她处理。

现在想想,是我蠢。人家不蠢,或许那叫情趣吧。

想远了,回到正题。

得把汪芸芸叫出来一趟了。

我没有汪芸芸的手机号,叫她也不出来,就是出来她这个脑子能听明白我在问什么吗?

“怎么不去吃饭?”

肖泽站在我面前,不悦的问到。

吃饭吃饭,天天就这点事,我是聘你给我做项目的还是让你监督我衣食住行的。我在心里疯狂吐槽。

“想事呢,一时忘了。”

“我给你订了外卖,一会儿下去拿。”肖泽嘱咐到。

“嗯,好的,谢谢,再见。”

我继续思考,并不想搭理人。

肖泽锲而不舍地站到我面前,略带委屈的说:“今天我生日。”

他微微靠近我,盯着我的眼睛说:“那你会来吗?”

“我有男朋友。”

他表情一僵,仍坚持说:“我开了生日会,在你最喜欢的酒店,你要是想,就…就把他一起带来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们只在一起一年,为了给他过生日,我费尽心思地找了设计师策划了一个盛大的派对。

反而遭到他的厌恶,他丢下我一个人走了,说不喜欢过生日。剩我自己在布置豪华的酒店里和一堆精美昂贵的礼物在一起。

我那时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只想极尽所能给他一切,现在想来,当时的我真的是又土又壕,不会撒娇示弱、更不会小意温柔,不怪肖泽讨厌我,连现在的我都不会喜欢过去的自己。

如今确实应该好好补给他一份正式的生日礼物。

术业有专攻,选生日礼物这事还是交给容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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